话音未落,余槿布气极败坏的挥手打断道:“好了,别说了!我警告你,你别太放肆,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王同海心里发笑,这个老女人,吃了我这个小鲜肉,嘴巴还强硬!
心里这样想着,却是一脸的卑微,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县长,我冒犯您了,下次不敢了!”
顿了顿,又说道:“县长,您现在背部是不是不痛了?可能你现在的感觉还没那么强烈,今天晚上回到家感觉就不一样了!不仅不痛,面且整个背部绷紧的酸胀感也会慢慢减弱。”
“可以断根吗?”余槿布冷不丁问了句,似乎怒气已消。
王同海犹豫了一下:“可……可以的,只是……只是……”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
余槿布有些不耐烦。
王同海一咬牙:“这个……这个得象我刚才那样给您‘推拿’……”
余槿布愣了愣,沉默不语。
王同海一脸紧张地看着余槿布,似乎等着她的重要决定。
其实,王同海心里乐坏了,他知道他已经开始慢慢地把控住眼前这个女人。
“以你同样的方式进行,我先生也可以吗?”余槿布犹豫了半晌终于问道。
王同海摇头:“不可以!这要找到穴位,如果找不到穴位也是白折腾。再说了,姿势很重要,姿势稍为偏些,一点用都没有。当然,除了你们俩痛快之外!”
又是一阵沉默,王同海装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看着余槿布。
过了一会儿,余槿布问道:“所有的按摩师都以这种方式给他的病人治病?”
“当然不是!”王同海赶紧答道,“如果他们敢这样,这个行业就乱了!但他们肯定知道这种方式是缓解的最好方式,可他们敢这么做吗?”
余槿布抬头看王同海:“可你为什么敢对我做?”
王同海祥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县长,您……您太……太有诱惑力了,我实在控制不住!再说,我看你被这病痛折磨得不行,我就想赶紧把你治好。”
“你以这样的方式给别人治过?”余槿布似乎很好奇,又似乎有点问罪的意思。
“没……没有,我怎么敢!”王同海赶紧摆手,“我的师傅偷偷跟我说的。他说他老婆背部疼痛厉害,他给他老婆按摩只是缓解,根本治不了根。有一次,他用了一个特别的方式跟他老婆过夫妻生活,他老婆背部的酸痛感减轻了不少,然后他继续以这样的方式跟他老婆做,最后竟然病除了!”
王同海讲得天花乱坠,余槿布肯定也不尽相信。但是,刚才经他这么一折腾,背部的酸胀感确实减轻了不少。
就在这时,余槿布的手机响起,余槿布看了看,没有立即接过来,而是说道:“我一会儿有事,今天就到这吧。”
王同海点头,赶紧收拾东西。
看着王同海起身要走,余槿布又说道:“今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让第三人知道,你别怪我手下无情!”
算是警告,也算是威胁,王同海当然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只是县长您……您背后的疼痛,如果不继续‘推拿’,或有加重的可能!”
“你耍我?”已经平静下来的余槿布突然愠怒。
“不,不,我怎么敢!你那个穴位今天已经被我推拿开了,如果不继续推拿,极有可能慢慢闭合,然后造成更大的堵塞。”
王同海唾沫横飞,余槿布瞅了一眼还在响的手机,挥了挥手:“你走吧,记住管好你的嘴!”
王同海点头,赶紧走了出来。
坐到车上,王同海伏在方向盘上闷声大笑:今天这一回合,不仅直接把这个女人干了,而且极有可能把这个女人掌控在手中!
就在这时,手机突地响起,王同海拿过手机看了看,是赵放打来的。
这傻子很少电话找我,今天发神经找我了!
心里疑惑,王同海还是把电话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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