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伏龙树”突然出现的眼前,一时半会的,苏笑安还真有些不大适应。
火红如丹,光彩夺目,完全不象是月光辉映下的景致,灿烂如花,鲜艳无比!
长这么大,苏笑安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绚烂的色彩,而且还是在夜间。
够震撼!
半晌无语!
“伏龙树”的真容并不是很高大,放眼望去,总共有十几棵上下,树高大约三层楼高的样子,如果隐遁了惊人的光彩,白天见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大树而已。
“够神奇吧!呵呵……”鲍三河显然是早就见识过了,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惊诧。
“大自然的造化真是不玄炒啊!太神奇了!叔!您早就见过了吧?”
“呵呵……也不是很多,这种事全看运气,这一回全是你的运气,给!选上几棵看得上眼的,把这玩意儿拴上,下回要是有急需的话,很轻松就找到了。”说着话,鲍三河递给苏笑安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些金属绑带,每一根绑带上都糸着园艺公司常用的小铭牌,铝合金材质,看上去非常精致。
“您想得也太周到了!啥时候做的?”
“那可有段时间了,谢欣毓一回国我就想着你们迟早要找这种奇药,早点做些准备,省得临时要用不凑手,寻常绑绳可不行,风吹日晒的过不了多久就腐烂了。”
“哪儿定做的?”
“西郊一家小工厂,老板是我当年一个老朋友,手艺不错,就是经营观念有些陈旧,厂子效益不是很好,勉强维持着,我们也有好多年没见了,等咱们缓过手来,帮帮他,那家工厂的资质还是相当不错的。”
“成!改天您给引见一下,我上那儿看看。”
“不急!咱们自己还啥都不是呢!这时候去见他,没啥意思,再说吧!”
“也好!那我上去瞧瞧。”说罢,苏笑安快步走到那片奇树林,从中挑选了一棵最顺眼的“伏龙树”,将装着绑带的塑料袋糸在腰间,纵身一跃,双手一搭这就攀了上去。
“伏龙树”枝干非常干净,既没有鸟窝,也没有其它类似工程标牌的标志物,这种奇树的树干表面似乎有一层独特的反光物质,这种反光物质对月光比较敏感。
树上光线还算不错,精挑细选了半天,苏笑安选定两处粗细合适的枝干将绑带糸在上面糸成死扣。
随后,苏笑安从树上下来,再次挑选了两棵做好相同的标记。
窜上窜下的,苏笑安就觉着体力有些不够了,略事休息了一下,苏笑安向鲍三河请教道:“叔!咱应该采摘哪部分枝干?”
“太老太嫩、太精太细、毛刺太多的都不要,除此之外,你随便折点就可以了,我在下面接着,随便挑棵树就行,其它的树先留着,这种树国内总共也没几棵,得省着点用,等我说可以了,你就收手吧!”树底下抬起头,鲍三河解释了半天。
森林空阔,除了他俩再没其它人,鲍三河的话听得是清清楚楚。
“好嘞!”答应一声,苏笑安开始挑选。
“伏龙树”弥足珍贵,感觉采摘得已经差不多了,鲍三河抬头高声喊道:“可以了!下来吧!”
上窜下跳了好半天,苏笑安早就出了一身大汗,听到鲍三河在树底下招呼,立即就收手坐在树杈上休息了一会儿。
等苏笑安从树上一跃而下,鲍三河已经将“伏龙树”药枝捆扎得结结实实的了。
“抬头看看天象,找到北斗,把这一片小树林的坐标确定一下。”鲍三河笑着指点道。
“好的!”答应一声,苏笑安抬头找到北斗七星,取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做了详细的标注,鲍三河则坐在树底下一块大青石上,取出香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趁鲍三河不注意,苏笑安取出“烛鉴”神器,对着周围好一阵扫描。
凭着直觉,苏笑安觉着眼前这一带应该还有更有价值的宝物才对。
偷眼观瞧,“烛鉴”显示器显示结果有几行经纬坐标数据,这下子苏笑安更加放心了。
一切搞定,二人这才觉着十分疲惫,于是,二人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坐那儿歇息一会儿。
苏笑安担心山风阻塞再把鲍三河给吹得感冒了,从背包里掏出野营刀,四下里砍了些其它树种树枝,在鲍三河身旁搭建了一个小屏风,如此一来,临时歇脚的地方可是暖和多了。
鲍三河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果然没看错他,将来老得不能动了,还是他靠谱。”鲍三河心下暗忖道。
苏笑安就地生起一堆篝火,原来生的那堆临时前已经被他给踏灭了,否则,容易引发山火,那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打火机打着火,冒了几股烟,篝火慢慢也就着了。
就着篝火,苏笑安从背包里取出一副折叠野营支架,支起一个不锈钢小锅,往里面倒了些白酒,慢慢热着,另一边,他又架了一个折叠用的烧烤小架台,下面热了点隔热棉,省得等会儿它升温太快。
背包里有两块上好的熟牛肉,苏笑安带上一次性手套,用水果刀开始切削牛肉片,每切一片,烧烤架上就落一片,整整齐齐的甚是好看。
“嗬!带得够全乎的。”说着话,鲍三河戴上手套捏起一片尝了尝。
“嗯!真香!这是孙驼子自己卤的牛肉吧?”
“还是您厉害,一吃就知道是他家的,呵呵……”说着话,苏笑安取过一个一次性小纸杯,倒了半杯好酒恭恭敬敬地递给鲍三河。
“嗯!好酒!你买的?”
“宫孜奇让李秘书送的,还行?”
“哈哈哈……怪不得!有钱人真会享受,这可是国内最好的白酒!估计少说也存放了三十年了,他倒是送了我不少酒,我还真没打开过,回去翻出来把它喝了。”
“您觉着宫孜奇能完全康复吗?”
“保命没啥大问题,不过,精力、智力可能会有些下降,图一头呗!”
“是吗?我倒觉着是件好事,他吧……人不坏,不过,有时候也动歪心思,那对丽津城的商贸发展可没啥好处。”
“说得是!这场大病下来,他已经大伤元气了,以后再想兴风作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说说笑笑着,二人就着牛肉喝了不少酒,慢慢地,可是暖和多了。
闲聊了好一阵子,二人歇得差不多了,这才将篝火蹋灭,收拾好行囊,二人悠哉悠哉地下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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