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姗解释道:“从我制作的时间表上能清晰地看出,在与男友D交往前,也就是2001年4月前她曾与男友C交往过三个月,有过多次xing行为。如果我当事人有丙肝,这么多次的xing行为,足够造成感染,这说明当时她并没有染上丙肝。”
“在遇到了男友D的01年8月,离男友D的车祸已经过去了四年。在4-8月的四个月里,我当事人一直在澳洲出差,高强度的工作根本没机会找新的男朋友。”
“不,我觉得以你当事人的交友频率,这完全有可能。”
陆子姗最烦别人打人格和隐私牌,尤其是这种极其带有针对性的攻击,是她最讨厌的:“法官大人,对方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恶意揣测我当事人的诚信,我反对!”
法官也是位女性,又生在米国,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应该站在原告这一边。但她本人却是个非常保守的人,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正值青春期,被对方律师团算准了这一点。
所以,她对这类发言中带上了些主观情绪,或者亲自代入了其中:“虽说被告律师这么说有错,但原告也应该拿出更充足的证据来堵住他们的嘴。”
她没有说“反对有效”,提醒的还是陆子姗,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好在陆子姗做足了功课,在这方面准备了许多反制措施:“法官大人,我当然有证据。这是2001年4月-8月,我当事人在澳洲分公司的工作表。四个月的时间里,她工作了三个月零九天,没离开过悉尼。”
之后她提交了在悉尼临时租借公寓的情况,因为是和许多同事一起租的,所以同事们的证词非常有用。
来回飞机票还是挺贵的,所以到庭的就只有一位代表。按他的说法,李秀珠基本都和同事在一起,男友C就是因为频繁出差才分手的。
所以,男友D就是丙肝的源头。
“四个月,住了三个月零九天,那剩下的二十多天呢?”
“因为严重的胃肠炎住院了。”陆子姗说道,“接下去我呈上的是在澳洲一家医院的住院记录,我当事人并没有中途离开的记录,所以被告方的指责和怀疑是错误的。”
经过几轮角逐,李秀珠的丙肝锁定了责任人,男友D。
“这是男友D的感染时间表。”证据就像早就被陆子姗排好了顺序似的,一份份送到法官面前,“他的车祸时间在1996年六月,车祸前的一位前女友没有丙肝感染。而车祸后的女友有三位,我当事人从时间上来看排在第二。”
不出众人所料,三人都患上了丙肝。
面对这样的证据,被告方找不出漏洞,只能继续用之前对付李秀珠失败了的误导办法:“万一是他第二位女友传给他的呢?”
“这不可能。”
陆子姗再一次从她手里的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新材料:“这是他第二位女友之前的体检报告,时间就在1995年12月,报告中没有丙肝感染。之后的1996年12月,丙肝就来了。只是那时候两人已分手,所以互相之间没再联系。”
“这段时间里你能保证他就没和其他人有新恋情?”
对方律师再一次拿出这张牌,企图打压陆子姗的判断。不过这次没之前说李秀珠那么简单了:“法官大人,我觉得在充足证据面前,被告律师拿不出丝毫反驳的材料证据,只会一再揣测我方当事人的隐私......”
“以米国去年因出轨造成的离婚数据来看,我们的顾虑很正常。”
“呵呵......”
陆子姗依然准备了这段时间的证据,虽然没有实际的人证物证。但既然对方列举大数字统计,那她也可以依样画葫芦,拿出自己这儿的数据。
“我只能说我的当事人非常专一,证据就是,在这四段恋情中他从来没有背叛过感情,没有其他伴侣,更没有对不起她们。”
陆子姗拿出一份签了四个名字的声明,说道:“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几位女友都无法出庭,但这儿是她们的亲笔签字确认书。”
“这可作不得证据啊!”
“是啊,华国就是这么打官司的?也太轻巧了吧。”
“再说了,没有劈腿女性,难道就不会劈腿男性么?原告律师可不要忘了,这儿不是华国,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前两句也就算了,之后那句明显扎到了观众席的一些敏感处,瞬间场内气氛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陆子姗没想到对方会在这时候玩这一套,她没有特别为这个情况做备案。但多年和这些职业杠精对线,她的思路早就超越了正常人,只是扫了眼自己拿出手的四人联合声明就发现了对抗对方的武器。
说到底,还是得用魔法来对付魔法。
“我这儿明确写的是伴侣,已经把所以可能成为伴侣的情况全包括了进去。”陆子姗指着一处的名词,继续说道,“如果真觉得我这儿的陈述有问题,那岂不是更说明被告律师虽然承认同性恋存在,但却不认同同性恋为正常伴侣?这是难道不是另一种歧视么?”
此话一出,现场哗然。
在米国LGBT和种族矛盾一直存在,如果在言辞上zz不正确的话,那米国法律肯定会帮你纠正到正确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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