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江适要拿出半天来打扫卫生。
“你既然都变成人了,就不能过来搭把手吗?”江适拖着地,没好气地冲着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也白说,这家伙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白吃白住那么多天,也不懂得表示表示。
也白摇头,这种活都是最低下的妖才干,他可是王。
江适见他那头从沙发上倾斜到地上的白发颇有美感的晃动,阵阵无语,“你注意一下你的头发,我已经在家里发现好几根你掉下来的了,能不能整理整理?”
“不会。”也白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十足的占山为王的架势。
拖完地他还要擦桌子擦窗,那些不经常用的被褥该晒的晒该洗的洗。江适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么多年就算一个人住没人管教,他也总是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少的样子。
也白都睡一觉醒来了,江适还没坐下,这会儿他正在阳台上晒床上四件套,将床单抖开需要些力气,江适几下就把褶皱的床单甩开,发力的手臂凸显出流畅匀称的肌肉线条,迎着阳光,透着逼人的朝气。他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半透明的贴着身体,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当他将半个身子探出阳台晾晒时,甚至露出了一截白皙劲瘦的腰身……
也白静静地看着,他的目光暗沉了下来,一瞬不瞬。
江适把所有的都晒好,转过身,对上了也白幽深的眼睛。
“醒了?你倒是舒服,我可累死了。”江适没注意他眼神中与平日不同的深意,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
也白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觉得有点意思,便毫无妖王之威的爬到江适身边,伸出手指去戳。
“咳咳咳!”江适被最后那一口给呛了一下,他弹开也白的手,横了他一眼,“干嘛啊?你自己没有吗?摸自己的去!”
也白没说话,他盯着江适的脸看。还没擦拭的汗水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淌,堪堪擦过眼尾,继续滑落至下巴,在滴落的那一瞬间被也白的指腹点住。
江适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瞪着眼睛,“又在干嘛?”
也白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液体,突然舔了舔。
江适:“……”
也白塌下嘴角,带着嫌弃的意味,“不好吃。”
“你TM能不能正常点?!”江适崩溃,“这是汗!脏的!你吃它干嘛?!”
“在你脸上,我以为是甜的。”也白说。
江适露出了个尿急一样复杂的表情,“我果然和你不是同一个物种。”
为了防止也白在出人意表,江适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清爽的走了出来,他对也白说:“现在我们要解决你的头发的问题。”
也白歪头,他的头发有什么问题?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剪掉。”江适冷酷道,“第二,绑起来。”
“头发是我的一部分,就算剪了也会很快长出来。”也白说。
“那就走第二个。”江适说。他心里也微妙的有些庆幸,也白的头发非常漂亮顺滑,就算会掉毛,但真剪了他也觉得可惜。
第二个选择虽然就短短三个字,但操作起来非常复杂困难。首先,江适家里根本没有头绳。他翻遍了全家,唯一像样点的绳子竟然只有鞋带。
想来也白也没什么审美,对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在意,江适便心安理得地拆出鞋带,清洗干净后来到也白面前。
也白得知那粗糙灰黄的玩意儿要触碰自己的头发时,眉梢眼底满是不愿意。
“你别嫌它不好看。”江适像绑架犯似的用力拉扯了鞋带两下,“结实啊。你别动,我帮你绑起来。”
上手时第二个困难出现了,怎么绑?
江适单手抓住也白的头发,然后在用鞋带一绕——
根本绕不过来,因为也白的头发像有生命似的从他的手里滑开,江适完全掌控不住。
太柔滑了也不好!
“你这头发也……”江适的表情像打仗似的,好不容易绕了一圈,刚要换手,又全散开了。
耐性就是这么磨没的。
也白一开始还很乖巧地一动不动任江适折腾,渐渐地头皮被拉扯,一下头往这边外,一下有被拉过那边去,这简直是在受刑。
“不舒服。”也白终于皱眉提出抗议,并且开始扭动挣扎。
“别动别动!马上好了!”江适一顿操作,手势变化莫测,五分钟后,鞋带总算呆在也白的头发上了。
江适让也白转过来看看效果,一看正面,他立刻绷不住笑了。
也白的头发被他弄得蓬松散乱,每一根都没呆在对的地方,被束起来的部分也是摇摇欲坠,好好的美人被他摧残出一副鬼样子。
“噗噗哈哈哈。”
江适一笑,也白就又背对他了。
“抱歉,骚瑞,我不太会弄这个。”江适忍着笑,“我再给你重新绑行吗?这次我一定好好弄。”
也白犹豫了一下,开口:“不能扯疼我。”
“好的好的。”
“我叫停,就得停。”
“行行行。”
江适说认真就认真,他拿来了梳子,把也白的头发又梳回笔直柔顺的状态,然后再拢起来,确保没有“反动分子”后,再用鞋带一圈一圈的绕。
最后一步了,江适听到房间里响起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我靠,这时候来电话?”江适加快手中的动作,可他就是一新手,以加快就乱,眼看着头发又不规矩了,那边的铃声还跟催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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