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皇帝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小丑,他在台上表演杂耍,齐湉在台下冷冷地看着,末了,对他的卖力还嘲讽一番。
皇帝坐在椅子上,面色阴冷至极,道:“口侍!”
齐湉过来,跪下身去撩皇帝的下摆。
皇帝道:“万全没有教你如何口侍?”
齐湉垂下手,只用嘴去解皇帝的下摆。
好不容易解开了下摆,又是亵裤。
皇帝知道齐湉向来害羞,又心气高,从未要求他口侍,即使有,也是连哄带骗,从未到最后一步。
这么让齐湉以男宠的方式口侍是头一遭。
沉睡的龙物在齐湉的口中渐渐觉醒。
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只留给一个后脑勺,乌黑的头发散下,更是看不清神情。
只有一起一伏的动作,昭示着他在用力地侍奉。
皇帝也许没有想到,齐湉这一刻的伏低和顺从换来的是日后更猛烈的爆发和惨绝。
很多年后,当皇帝回忆起这一幕,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会想,纵使齐湉千般不是,人都已经被自己抓回来了,还出什么气呢,大不了以后看管得更严一些罢了,齐湉不肯对自己笑,不肯和自己说话才是大大的不妙。那时务实的君王就会幻想,若没有在众人面前的这场口侍,齐湉对自己的恨是不是可以少一些,而他挽留的机会是不是可以大一些。
但是此刻,他被齐湉要出宫,齐湉要离开自己,齐湉要带着这个宫女私奔的想法折磨地几欲成狂。他只觉得疼,疼得胸腔几乎都要裂开来,有一种情绪几乎要破腔而出!
他不知道齐湉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要这人的服从,绝对的服从,既然恩宠不能收服,那就铁血上场。既然他对齐湉无法痛下杀手,那么杀鸡给猴看是最佳的方式。
良久,皇帝眼睛微微闭起,胸膛一阵起伏,吐出了一口气。
齐湉仍然跪在面前,面色苍白如纸,已经将雨露尽数吞下。
“陛下,满意了吗?”发话的是齐湉,声音仿佛是木偶,了无生气。
皇帝克制住想要安慰的冲动,点头,道:“住手。”
行刑的内侍停了手,又去探视二人,回禀道:“陛下,宫女已经没有气息,小准子还一息尚存。”
齐湉依然木木地跪在地上,不争不吵,不哭不闹,甚至两个内侍将小准子拖走的时候,齐湉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皇帝拉他起来,齐湉也没有反应,皇帝咬牙狠狠道:“你不跟朕走,朕今晚也不会让人去医治那个奴才!”
齐湉僵硬地起身,眼神已经空洞得似乎映不进世间的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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