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对人的屠小芳心中似有所感,霍然转身,他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与后来的屠小芳目光交接,寒芒迸射。
苏大道:“先前的是真的,后来的是假的。”话音刚落,两个屠小芳同时一声怒喝:“你是什么人?为何变成我的模样?”二人瞬间冲撞在一起,厮打成一团。
苏大手扶额头,呻吟道:“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下子更分不清楚真假了。一定是……一定是刚才那颗爆炸的水晶骷髅搞的鬼!”
童虎和苏水柔亦被这诡异的场面给惊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茫然不知所措,最终还是蒲九冥出手将真假屠小芳分散开来。两人狠狠盯视着对方,恨不得扑过去咬对方一口。蒲九冥深吸一口,一会瞅瞅这个,一会打量那个,虽是青天白日,总觉得两个屠小芳的面孔有些鬼气森森,看上去哪个都是假的。
左边的屠小芳冷冷开口道:“蒲兄是否还记的我们相识的经过?”
蒲九冥慢慢后退,来到童虎身旁,低声道:“等一会瞧出端倪,我们立即出手,千万不要犹豫!”接着高声道:“你们说吧,我们听着。谁是真谁是假,我们自能分辨的出来。”
左边的屠小芳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述,在荒城天星殿与蒲九冥结怨的事情。另一个屠小芳不甘示弱,将与蒲九冥再次相逢拼斗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讲述中,两人急于证明自己的身份,互有补充,说得皆都分毫不差。待他们讲完之后,所有人望向蒲九冥,等着他做出判断。
蒲九冥苦笑道:“这分明是现实版的真假美猴王,可小弟不是如来佛祖,更找不到其他人来帮忙分辨。他们似乎都有着对方的记忆,看来只有等出去之后,由最熟悉他们的屠前辈来辨别了。”
童虎道:“告诉我,那天在夜郎窝,你们都做了什么?”
两个屠小芳异口同声道:“我嫖了一个女人。”“我玩了一个姑娘。”
其中一个屠小芳急忙补充道:“她的屁股上有颗痣。”
另一个立即接口道:“她的奶n头黑得像碳头。”
苏水柔羞得满脸通红,斥道:“闭嘴!”
蒲九冥和明知此刻不该发笑,仍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其他人除了苏水柔和苏五,亦是一阵捧腹狂笑。
紧张诡异的气氛被笑声冲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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