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张明芳不晓得刚刚和他见面的俞劭一行人怎么得罪他了，疑惑不解地问道：“卖给谁还不都一样吗？”
“说再多也没用。”
俞劭扶了扶眼镜，心中也是一团乱麻：他可没看出这老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老人上来就不给他们好脸色，还坚决不卖那娃娃给他们，好像知道他们有意图似的。或者说，好像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一样。
居翡紧张地拽住薛涵正的衣服下摆，让在他身后，薛涵正不着痕迹地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那个老先生啊，其实这娃娃也不算你卖给他们的啊，是你卖给我的我再卖给他们的而已，你就当没见着他们不就好了？”张明芳卖力说着，老人却油盐不进，“你不用说了，今天要是我没看见他们，你要怎么做就算了，但我看见了，我就是不允许我的东西到他们手上！姓张的我跟你说，我一开始就不想卖给你，现在你还领上人来了，你要是再说下去，你今后也别想从我手上拿到一份货！”
张明芳听见老人说出本不想卖给她，又道以后拿不到货，真是又着急又尴尬，拖着手掌在门外来回踱着步，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老先生……”张明芳愁眉不展，咬着牙磨磨蹭蹭唤道。她实在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商机啊，这要是居翡的店火了，自己的生意不就跟着热火朝天了吗？这就是不这样，一个一次买那么多的顾客也不能轻易撒手啊！
老人听她还想说话，提起胳膊把人往外赶，“走走走，你们给我走吧！我说什么都不会卖的！”话音刚落就毫不留情地进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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