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丹凤眼更加撩人,斜看了其他人一眼,呵呵的笑了,向着另一个丫鬟说道,“你说,该不该饶命呢?”
“奴婢,奴婢以为……”
丫鬟有了一丝求情的意味。
“来人呐!拖出去!扔进蛇窟!”女子一挥衣袖,毫不留情的吩咐道,冰冷的看了跪着的两个丫鬟,没有了刚才的甜美笑容,“两个都扔进去。”
“是!”
“圣女大人,夙无肆已带到!”一个男侍过来小声传话。
“什么?”女子心下微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怒道,“我不是说了让你们杀了他的么?”
“这……”男侍挠了挠头,毕竟这人又不是自己去抓得呀,凭什么一有火就往下人身上发呢?
“罢了,你先下去吧。”女子摆了摆手,示意男侍下去。
“那夙无肆?”
女子狠狠的拍下桌子,“不见!”便一直以绝对高傲的姿态站着,知道那男侍瞪着两只极其无辜的眼睛推门出去,手臂才颓然的顺着桌腿滑了下去。
手臂被震得都有些发麻了。
抬起手看了看手心,那疤痕,如印记般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净衍,你回不到从前了。
夙无肆,你可还记得,你告诉过我,困难的时候,要学着屈服?
那是我每次爬树下不来的时候你要我求你我不干时说的。
我也有想过不屈服的……
可是,拿出匕首狠下心来剜手心的疤痕,一刀一刀。
渐渐地,从手心流出黑紫色的血液,滴在匕首上也就腐蚀了匕首,净衍终于是停了下来……
泪水慢慢从眼角流出,然后顺着脸庞滑落,一滴一滴,尽数落在匕首上。
那蓝色面具始终未曾取掉。
净衍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匕首逐渐消失,心下暗叹,夙无肆,你可知,我有多毒?
……
“我家主人不见。”
坐在那儿的夙无肆端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顿。
“连我都不见?”青衣男子有些焦急,伸手拦住传话的侍者。
男侍礼貌的推开,“殿主,可别坏了规矩。”
“你这殿主也不怎么样嘛……”慕容澈还没说话就被苏青拉走。
“王爷,这是人家的地盘,就算不怎么样,动动手指头照样能捏死咱们。”带苏青出来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他是个智囊。
青衣男子看了他们一眼,一声不发的走开,没再理会带回来的三人。
“诶?”这人怎么走了?
“三位,我给你们安排住下。”
夙无肆淡淡的应声,“嗯。”十分听从男侍的话,身后跟着慕容澈和苏青。
“你可是认识我家大人?”男侍对着夙无肆说道。
因为那相似的气场和简短的话语都让他觉得两人是熟识。
“不曾见过。”夙无肆眉毛微皱,心竟有些微微发慌。
……
**
皎洁的月色映照在净衍洁白的肌肤上,一时间,恍惚了心智。
“净衍,你在,做些什么呢?”似嘲讽的语气,从冰棺中传了出来。
净衍淡漠的坐在冷清的只摆有一副冰棺的大殿里,听到棺材中传出的声音,笑了许久,许久……
这才走过去,满眼尽是倦怠柔情。
冰棺中躺着一个一袭繁杂红衣的男子,似在睡着。眉间印着一枚妖冶的红莲印记,眼角微微上挑,眼下有颗不明显的泪痣,更加妖魅。
男生女相。这便是……南疆国的不详之人。
“呵呵,怎么,不说话?”
净衍掩唇讥笑,句句清晰的说道,“亚父,我亲爱的亚父,你怎么,还不醒来呢?”
“净儿等不及了?”男子仍是紧闭双眼。
“不,”净衍细长的食指搁在男子嘴唇上,笑着,眼底却毫无喜色,“我想你去死呢。”
“是吗?那你就不会来了……”
净衍又一次被他猜对了心思,也不恼怒,而是笑着凑近,有些爱怜的捏了捏男子鼻子,“就只有你知道我的心思。”
“等等,从哪里开始呢?这儿?还是这儿?”手指轻点男子胸膛,没有得到回应,“呵呵,老是跟我装死人。”
“你让我十年如一日的守着你,可你还是不会醒啊……”
薄唇对上男子冰凉的唇,舌尖如灵蛇般撬开男子的唇,只听见一人的呼吸声。
月圆之后十六晚,每次都要为这妖邪男子渡气。
……
“哼。”夙无肆进入房间后脸色猛地发白,趔趄着扶着慕容澈,夹着眉头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慕容澈顺着他的手往腹部看去,那里已经被鲜血染红,不免有些焦急,“你何时受了伤?”
“你以为,你怎么来这儿的?”夙无肆扯开衣带,皱着眉撕开那块被染血的衣服。
还好…刀口不是很深。
“去拿些金创药来。”
“哦!苏青,拿药。”慕容澈吩咐道,“那些南疆人伤的?我,我找他们去!”
“苏青,拦住他。”夙无肆接过金创药,对着慕容澈低声说道,“你是想所有人知道我受了伤?”
“小伤无碍,养上三四天就好了。”夙无肆宽慰。
“最好如此!”
夜晚更加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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