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茗儿感觉莫名其妙,手上动作却是更加迅速,发丝在她指间穿来插去,终于绾成一个漂亮的结。
“记起……我房内挂的那幅画,和我好像!”夏琳琅看着自己头上的结,也是满心欢喜。
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巧的手啊。
“最近怎么不见决前辈?”夏琳琅一件一件的挑着衣服,自从闲下来后她就一直注重挑选衣服……
“不清楚。”
决前辈么?从没听主子这样叫过,那决前辈着实神出鬼没。回过神来看到夏琳琅拿着一件粉红长裙往自己身上套着,神色大变,“主子!你口味不能这么重。”
“……”夏琳琅下意识的挑眉,这动作像极了之前那个坏坏的她,嘴唇上扬,眼底却越发幽深,“茗儿,可有人叫我夏夏?”
“有啊,云天大人老是这样叫。”茗儿一无所知一边整衣服一边回答。
“云天大人?”很是耳熟呢。
拿起一件鹅黄色长裙对着夏琳琅比了比,然后皱着眉摇了摇头,“对啊,云天大人非说念儒少爷是他儿子,你也没办法。”
夏琳琅指向竹青色长衫,那男子长衫似乎不错?
“小姐,你可不能穿这个了。”茗儿努了努嘴,“小姐一穿这个茗儿都要把持不住了。”
茗儿面露羞涩,她仍记得那日主子换上男装后的英俊潇洒……
夏琳琅笑了笑:“那就穿这个。”
“……”就知道小姐的脾气。
决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等等和邀月呢?”看到空荡荡的院落,有些怅然。
“啊,奴婢这脑子!”茗儿立刻布下饭菜,“小主子东奔西走把雪痕公子抓来的,赶紧吃完我们出去。”
“邀月公子去处理殿内事务了。”
“什么?!”夏琳琅拍桌而起,却又觉得莫名其妙,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刚刚听到那的一瞬间有种殿中事务不能让邀月知道的直觉。
“主子,邀月公子之前就知道的。”茗儿也明白她那么大反应是为什么,连忙解释。
“……”好吧。
……
“小等等,你再这么对小痕痕我就不客气了啊!”
夏念儒高贵冷艳的斜睨了他一眼:“来试试?”
“……”花错看着夏念儒那刀子更深了一步,愈发心疼雪痕那雪白的颈。
立刻认怂:“别别别,我不试,你也别伤害小痕痕。”
正在认真研究的白衣女子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你别吵了行不行?还有,别叫我小痕痕!”难听死了。
如脂般的脖颈又渗出一丝血:“嘶,你再动一下?”
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甩了出去。
夏念儒忙于避开而扔掉了手中的刀。
看着银针所到之处变成黑色马上融化,立刻骂骂咧咧回了过去,“雪痕娘娘你下手真狠!”
“不狠怎么可能叫毒手。”呲牙笑的明媚,“小花错。”
花错听到呼唤立刻奔了过去,“小痕痕你找我?”
“你瞧瞧,”雪痕抽出一根蛊丝,“这是从琅琅体内取出的蛊丝,另外你看血液。”
花错也认真起来,“蛊丝?那琅琅失踪的日子里与南疆人接触过?”
食指凑上前去捻了一点血液,“血液中……噬魂散的毒性竟被延缓?”瞪大眼睛,“谁这么大本事!”
“既然有蛊的话……”雪痕眼中突然迸发出一道光芒:“不如以毒攻毒?”
“不行!”夏念儒第一个拒绝。
最讨厌雪痕娘娘这种看到猎物的兴奋感了,特别是在自己娘亲身上。
“啊……”有些沮丧,“那好吧。”
“解铃还需系铃人。”
雪痕拍了他脑袋一下,“还跟我咬文嚼字呢?”
花错一个吃痛,只好不再卖弄:“云壑尘嘛!”
“云壑尘?”夏琳琅慢吞吞走了进来,为了显现的像个男子,大步跨着。
“阁下何人?”花错上前,眼神中尽是探究,眼前青衣男子有些眼熟呢。
“笨啦!她是琅琅。”雪痕上期前,将手中东西全部放下,走了过来,“琅琅,你能记起什么事么?”
夏琳琅看着这两人心想这又是谁啊,都长的真好看。
伸手想要点一下雪痕额间的疤痕,却被避开。
一只手尴尬的停在那里,夏琳琅笑也不是。
“雪痕!”花错出声制止,“别胡闹。”转眼又一脸温和无害,“琅琅,别在意啊,来摸我的。”
“……”雪痕瞥了花错一眼,正色道:“花错,我觉得我有权利告诉她我这道疤怎么来的。”
“不然我一直打不开这心结。”
“什么啊?”
“雪痕!”花错也严厉起来。
“你若告诉琅琅,这辈子都休想我再给你收拾烂摊子!”
总是一味别人的感受。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辈子都赌上把。
“到底是什么事啊?”夏琳琅问道。
“琅琅,我要告诉你,我额上这道疤……”雪痕说话语速越发急切,说到后面却停了下来。
原本情绪激烈的雪痕突然垮了下来,垂着肩,“算了,不说了。”
果然……心里的秘密终究不及琅琅重要。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让自己把这个秘密深藏于心吧。
“手伸出来。”
“雪痕你要做什么?”花错眼神聚焦在她手上的银针,“别胡来。”
“怎么了?才一点事就不相信我了?”雪痕笑得有些苍白,解释的也无力,只好说道,“解蛊。”
花错松了口气,现下却因为自己刚刚对雪痕的态度而自责。
本来就是雪痕受了委屈。
可是却让她强忍着不说。
发生了什么?夏琳琅皱着眉,心中郁结。
“不舒服?”雪痕果真心细,立刻问道。
夏琳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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