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本来只是提醒一下,没想到这李逍心如细发,立马就捕捉到了信息,急忙解释道:“这只是下官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哎呀”李逍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痛苦表情:“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这拔针的循序是怎么来自,记不清了.”
这可把蹇义吓得不轻,苦笑道:“国师,瞧您说的,您才三十多,怎么会老呢下官又想起来了。”
李逍道:“想起什么了?”
蹇义道:“好像的确有人组织,是个什么‘梁先生’搞了个什么雷雨会谈,哎,下面那群人说风就是雨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梁先生?”李逍微微蹙眉,在脑海搜索这个名字,却发现没什么印象,看向李景隆道:“这南京城有姓梁的大家族吗?”
李景隆自小南京城长大,也是没回想起来,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
李逍看向蹇义,这老头绝对知道什么,故技重施,又揉起了太阳穴。
蹇义一个头两个大,哀求道:“国师大人呐,你就别为难下官了,下官真的不清楚啊,都是道听途说的.您要是变法就变法嘛,下官这眼看就要告老回乡了,得罪了这几十个家族的人,怕是您若是变法没成,拍拍屁股走了,下官走不掉啊.”
蹇义也怕死,别看他是正二品的大官,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一个收了买命钱不怕死的流民拿块砖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李逍微微一笑,打算今天就放过他。
毕竟也不能折腾的太狠,强扭的瓜不甜。
他起身道:“蹇尚书,那可是多谢你了,你放心,今天你说的话,没人知道,本国师的嘴巴严实着呢。”
听到这话,蹇义松了口气。
“来,帮你拔针。”
“国师,小心些啊,下官可是忠臣,您干啥下官都支持”
李逍将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将皮革包收了回来,拍拍手道:“蹇尚书,感觉如何?”
蹇义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有所不同。
刚才他一心顾着说话,现在才发现身上热得发烫。
“有些发热。”蹇义道。
李逍道:“热就对了,本国师的医术如假包换。”
说完,看向李景隆道:“是吧,曹国公。”
李景隆点头道:“是啊,国师的医术厉害得很,几个月前给我扎了两次,效果显着。”
“什么效果?”
蹇义疑惑问道,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扎针是治啥病。
李逍拍拍他的肩膀,坏笑道:“自行体会.”
又看向李景隆道:“曹国公,今日也不晚了,咱们也就不好打扰蹇尚书了,就此告辞吧。”
“蹇尚书留步,不用送了,你刚扎针,不能见风。”
就如此,
李逍便跟李景隆同肩而行,朝着门外走去。
一边走着,李逍一边道:“对了景隆,你夫人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李景隆笑道:“拖国师的福,生的是个儿子,国师真是圣手啊,要儿要女都能选,给我扎了两幅针后,转眼就生了儿子,夫人还说让我好好感谢你呢。”
李逍笑道:“举手之劳,那就恭喜你了,到时候喝你儿子的满月酒.”
李景隆:“好说好说.”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出院子才消失。
蹇义的耳朵一直竖着听。
“吹牛不打草稿,扎针还能管生儿生女?”
蹇义活了一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事,自然是不信的。
“老爷,永乐公和曹国公已经离开。”
片刻后,下人过来禀报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
蹇义挥了挥手。
随后他看天色已晚,便回房歇息。
今天真是被吓得不轻,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蹇义身体虚,南方的天气虽然不如北方冷,但湿冷湿冷的,也令人难受。
冬天房间里常年放置着火炉,还有丫鬟在旁边看着,防止走火,以及伺候他。
回到房间后,一妙龄丫鬟给他洗脸洗脚。
洗脚的时候,他发现浑身又热了起来。
不过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什么,洗完脚后,如常的躺在了床上,冬天他怕冷,那丫鬟还有暖脚的工作。
丫鬟也是如常的褪去身上的褂儿,只留下一个肚兜,在被窝里给蹇义暖脚。
蹇义今年已经五十八,那方面早就跟废物一样。
但此时随着脚板传来暖意,发现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火焰.
蹇义发现,自己好像.行了
“你叫什么名字?”
“老爷,奴婢名叫百灵。”
百灵的声音脆生生的,她心中有些疑惑,好多年老爷从来没跟他说一句话,今日怎么
“百灵,你过来.”
百灵心中一喜,钻了过去。
在古代,奴婢能够得到主子宠幸,那日子会好过很多,有可能翻身成为妾室,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更不一样了。
虽然比不上夫人,但却比当一个奴婢要好许多。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自不必说。
半刻钟后。
蹇义大汗淋漓的结束了。
沉睡了十年的老弟兄,再次出征,那可真是久违的幸福,他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蹇义有一个夫人,三个妾室。
但生了十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
这件事情是他终生最大的遗憾。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古人来说,生了十个女儿,没生儿子,依旧是等于断了香火。
“我的天这国师还真是神医”
“给我扎了一幅针,居然能够重振.”
蹇义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自己这样岂不是还能接着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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