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多贯,外加一处宅子……
话音听在赵金容与赵月奴耳中,很是愕然,很是不可思议。
二人出生于金国,生长在五国城,一直处于软禁之中,但对钱还是有些概念的。毕竟金国都不铸币,流通的都是大怂的制钱,所以对宋钱也不陌生。
在金国时,二人每月都有俸禄的,但一月也不过十多贯,今岁回到宋国,以出嫁公主论俸禄,虽说有秦桧从中做崇约束,每人每月也有二百贯用度,比在金国时好的多了。
但却没想到安维轩能个把月便能拿出两万多贯,心里如何不吃惊非常。
赵金容仍有些不敢相信,只问道:“驸马莫不是在哄骗我二人?”
“骗你二人,与为夫有什么好处么?”安维轩反问,随即又是一笑:“既然你二人不肯相信,大可以一月之后再来家中库房查看,看看堆放在这里的银钱会不会再涨一倍,若涨了,便可以证明为夫没有说谎。”
听安维轩说的很是有理,赵月奴有些无话可说,但一想起自前些时日在宫中相见一直到现在,自己一直没占得上风,心中又有些不服气。
眨了眨眼睛后,赵月奴说道:“莫以为赚些钱财就可以掩盖你寻|花问柳的事实,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边赚钱,一边花天酒地,又一边扮做一副无辜的模样与我二人看。”
听得赵月奴言,一边的赵金容与黄小娘子险些笑了出来。
“窖库空气沉闷污浊,滞留时间不宜过久,且先上去说话罢!”安维轩无奈,只得将话先引到一边,自己先顺着梯道走了上去。
赵金容三人也觉得地窖空气流通不畅,胸中有抑闷之感,随在安维轩的身后沿梯道向上行去,黄小妾将地窖中的油灯一一熄灭后也随着上了去。
将地窑铁门锁好,一切复位后,安维轩很是认真的说道:“你二人听到的传言有误,为夫虽掺和到本次评花魁之事中,并不如传闻那般是为能做得席位的主持之人,于整桩花试中是以商人的身份出现的。”
赵月奴不应话,只是以一种你装、你继续装的眼神来盯着安维轩。
赵金容心思沉稳,不似赵月奴那般质问,捕捉到安维轩话音里自己不懂的词语,问道:“方才夫君反复强调自己是以商人的身份出现,更说自己是为赞助商,这赞助商是为何意?”
见赵金容捉住了重点,安维轩解释道:“为夫做这赞助商,其实就是这次花试所需的费用,都由为夫来出……”
听安维轩言,赵月奴立时炸毛一般的叫道:“你方才还说这劳什子的花试与你一点关系也觉得有,现在却说这钱都是你出的,你还说这花试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出这钱,哪里举办那不要脸面的花试?你分明就是恬不知耻,分明就是贪花好|色,借机与那些小狐狸精纠缠不清……”
拉住炸毛的赵月奴,赵金容递来一个责怪的眼神:“月奴,你先且莫要喊叫,听官人细细解释!”
恨恨的跺了下玉足,赵月奴又看了眼立在旁边的黄小妾,“姑姑,你就由着他罢,日后咱这院子里还不知道要添多少个小妾呢!”
不理会赵月奴的搅闹,安维轩继续向赵金容灌输自己的经商理念:“为夫之所以出钱做这赞助商,就是为了借机会为咱家的琉璃打出名声来,教临安城与附近州县的官员、富户、士绅、百姓,知道咱家的琉璃,咱家琉璃的声名响亮了。
当顾客有需求时,第一位想到的就是咱位安家,这样他们才会来咱家的店铺里购买琉璃器,这便是推广名声的广告效应。”
显然,安维轩这一套赞助广告理念,在南宋这个时代有些超脱这个时代人的思维,一时间赵金容在极力使自己消化安维轩灌输的经商理念。
见那边的赵月奴眼中依旧有不尽相信之色,安维轩继续说道:“你若不信为夫的话,为夫大可以与你打个赌,待明岁的花试时,想要与为夫争做这赞助商的商贾必定会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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