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线一点点的后退,部队一层层的抵抗,每个小队扎在建筑群里,就像扎入一颗颗钉子,等着敌人一颗颗拔掉,一点点的拖延着对手的时间。
这套战术并非阿姆斯特朗原创,而是东方古老智慧,以空间来换取时间的战术。
可是财阀军并没有那么高的士气,阿姆斯特朗到不担心,很快就有人成为了榜样。
6月24日上午六点多,宾夕法尼亚大学几乎被叛军的机载电磁炮夷为平地,守卫此地的摩森军四十六个小队,逃走了十二个。
阿姆斯特朗当即宣布,那些放弃据点的逃亡者,都将受到财阀最严厉的判决。
似乎阿姆斯特朗对逃亡者的定性起到了关键作用,毕竟每一名战士都有家人。如果逃亡同样会死,家人还得不到抚恤,子女更会背负耻辱,永世不得翻身。
当战火烧到了德雷克塞西尔后,驻守当地的四十个小队几乎没人逃跑了,全都战死了,阻挡了叛军两个半小时。
费城西北的哈弗敦大区,战斗异常惨烈,阿姆斯特朗在此处投入了一百二十个小队,叛军为了拔干净哈弗敦大区的全部钉子在这里打了四个多小时。
阿姆斯特朗看了看时间,这才下午一点,离这天结束还有十一个小时,而本方巷战才进行了八个小时,部队已经损失近半,这样下去根本撑不到6月25日。
阿姆斯特朗催促第四军团与警察军团执行命令,面对几位军团长的质疑,他信誓旦旦:
“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发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们只管进攻。而且,我也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的话,这就是我的命令!现在你们没资格与我讨价还价,除非你们做好反叛财阀的准备,不然谁也没有资格违抗我发布的命令!”
好吧,现在军团长们都明白了,就算是火坑也要往里面跳了,说不定阿姆斯特朗将军没骗他们呢?
就是有这一丝侥幸,五个军团纷纷爬出了下水道,冲向了叛军的补给车队。
其实阿姆斯特朗知道,自己的名誉不值钱,只要能赢得这场战争,他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所以等待摩森第四军团与其它警察部队的注定是死路一条。
不过在战场上发生过一些意外,负责防御辎重的叛军部队,第一次见到那些下水道‘老鼠’们抱团了,声势惊人,那支叛军居然让开防守区域。
这一幕也让摩森军的军团长们,一时真相信了阿姆斯特朗是安排好内应的。于是,他们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叛军的军营,开始破坏辎重。
当弗拉基米尔.卡扎菲反应过来,得知那些‘老鼠’出来偷营后,哈哈大笑:
“我就怕他们不肯出来,既然出来了,就不能放他们走了!”
那支重型辎重车是卡扎菲设下的陷阱,其实已经被阿姆斯特朗识破了,所以阿姆斯特朗才把这几个军团推进圈套。
弗拉基米尔.卡扎菲好大喜功的性格,阿姆斯特朗早已了解透了,所以就用这份天大的功劳,骗他亲自回去。
事情果然如阿姆斯特朗所料,卡扎菲立刻放弃了令人厌恶的拔钉子的工作,暂时停止了对斯普林菲尔德的进攻,率领大军撤回斯库基尔河的东岸,将那些还沉浸于破坏辎重的摩森军团团围住。
六个小时后,弗拉基米尔.卡扎菲完成了自开战以来最爽气的一场歼灭战,一口气灭了摩森军五个军团之多,他也报了6月19日‘虎军’被阿姆斯特朗全歼的仇。
然而弗拉基米尔.卡扎菲并不知道的是,当他还沉浸在杀敌的快感时刻,整个世界都在发生着变化。
一批来自阿拉斯加,数量庞大的战争装甲步兵,即将运抵华盛顿。
郑常洛也带着联邦军抵达了特伦顿陨邱,提前设好了埋伏。
岛津聪也带着他的突袭军团靠近了京畿纽约。
在华盛顿的阿灵顿,摩森财阀内卫部队已经将一栋建筑物围的水泄不通。
马西尔.摩森正在与彼得尼古拉斯讨价还价,之前他已经和蒙托亚.罗德里戈谈好了条件。
这些正在发生的变化,弗拉基米尔.卡扎菲一概不知,他继续沉浸于此刻的胜利,看到天色已晚,也就没了继续向西推进的兴趣。
对于弗拉基米尔.卡扎菲来说,费城之战因为这场胜利大局已定,今天可以睡个好觉,明天就可以向华盛顿推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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