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在湖底翻滚着,湖水被搅得浑浊,即使有伞也什么都看不见。挽清感觉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就会特别危险。
挽清身子一侧,背后展开了一对雪白的翅膀,挽清用翅膀将自己包裹起来,身体开始旋转,迅速飞出来湖面。
忽然激起的水花溅了辞楼一身,辞楼忍不住用手挡了挡,待水花落尽,辞楼这才放下手,看着停在半空的挽清,挽清浑身上下都是伤,雪白的衣服也早已变成了血红色。
不一会儿,湖底没了动静,湖也变成了一片血湖,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辞楼阴着脸看着挽清“以你的能力,对付这条蛟龙,不应该受伤的。”
挽清喘了喘气,要是从前,肯定不会受伤,但是现在……挽清没说话,挥着翅膀飞走了。
辞楼没有阻拦,他只是想报伏魔台之仇罢了,眼看着挽清飞走,他知道挽清有一双翅膀,但他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挽清御剑时,他摔下,挽清救他,第二次就是这次。她救他时,张开双翼,惊艳到他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忆犹新,可如今,他对挽清,恐怕是很多过爱吧!
挽清身受重伤,没飞多远便觉得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了,直接晕倒在半空中,身体无限下坠,最后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只觉得一阵吃痛。
不知多了多久,挽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密林里,身上的伤口已经感染,甚至开始溃烂,挽清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她甚至不知道方向,只知道顺着一个方向走,总能走出这片密林。
“纤尘。”挽清唤了一声,白伞便自己飞到了挽清身边,还好伞还在。伞柄化作一把短刀,挽清拿着刀,一点点地割着自己身上溃烂的伤口,又在密林里找了一些简单的草药敷在伤口。此时,挽清额头上的汗,已经凝成水珠流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现在连呼吸都有一股血腥味。背后的伤口挽清处理不了,只得随着它。
挽清一步步地走着,都不知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几次,终于走出了了密林。
密林外有一条小溪,挽清瘫坐在溪边休息着,用尽最后一丝灵力放走了一只信天翁,又昏睡了过去,直到被进山采药的人发现,才得救。
再醒来时,挽清发现自己在一处民居,浑身上下的伤口都被处理包扎好了。知道自己被一个行医者救了,挽清道了谢,给行医者留了诊费就走了。
离开没多久,星禾便找上了挽清。看挽清身上的伤,忍不住又想骂她。
星禾带着挽清找了一个偏僻的山洞疗伤。
“你应该庆幸,这次大多是皮外伤,留了那么多血都没死。”星禾看着挽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挽清长舒了一口去,脸色苍白如纸,浑身瘫软无力。“你就告诉我,这次又要养几天吧!”
“至少两个月!”星禾无奈到,翻着白眼看着挽清。
“两个月,足够撑到大婚了!”挽清抚着胸口,发现胸口上有伤,又动了动手臂,手臂上也有伤,挽清不禁看了看手腕,这次放宽心,还好命门没事。
星禾轻轻拍了挽清一巴掌,“都这样了,还想着大婚,你为什么在信里让我不要告诉宫主啊?”
挽清有些吃痛,“不想让他担心。”
星禾皱着眉头“这次到底是谁伤的你啊?”
挽清叹了一口气“小辞。”
星禾一听,恨不得从地上跳起来,“什么,居然是他,这才是你不让告诉宫主的原因吧!”
“他刺了你两剑还不够吗,到底为什么还要伤你?”星禾恨恨地说着,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
挽清也没打算瞒着星禾,因为她知道,星禾没有她的同意,是绝对不会告密的,“他以为是我将他送上伏魔台,来找我寻仇了!”
“我*”星禾气的爆粗口,两手插着腰,恨不得一刀砍死辞楼,“你断心蛊也为他吃了,一半修为也为他散了,魂魄也被抽走了,也封印了命门,他还想要你怎样,非要你这条老命搭在他身上才甘心吗?”
挽清笑了笑,她这条老命,可不得搭在他身上嘛!“无妨,他不知道这些!”
“他不知道你不会告诉他啊!任由自己被欺负吗?”星禾看着挽清,要不是挽清受着伤,手里的拳头真是恨不得打在她身上。
“我不想让他觉得欠我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和我,和瑶宫断的干干净净。”
“你到现在还想着他,等着吧,你早晚死在他手里。”星禾甩了一个大白眼。
挽清也不反驳,就这样渐渐地睡去,星禾就在旁边守着。
挽清暂时不想回瑶宫,于是便和星禾在人间,一边养伤,一边游山玩水。
追生殿里,陆吾把月老拉到一个角落里,不料却被东信看见了,东信觉得奇怪,便偷偷跟了上去,偷听。
陆吾看着月老,小声质疑到“你确定你那根红线没问题吗?”
月老摆了摆手“老夫的红线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你的红线要是没问题,挽清怎么可能会为了躲北寒出宫,到现在还没回来。”陆吾双手握成拳头,准备随时把月老一拳打死。
“额,红线本来就只能让挽清一时喜欢上北寒,又不能持续到永远。”月老一脸无辜的看着陆吾。
“挽清根本就不爱北寒,你也看到了,她一直在和红线作斗争。”陆吾一脸后悔,当初真不应该纵容月老耍小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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