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笙说：“你说我俩是飞鱼？两栖动物之类的？”
欧阳信说：“可以简单这样说吧，绝大部分的鱼类不是没有能力跃出海面之外，也许到要死的时候浮上水面，或者被人类强捞起来的时候，它终于知道了有异域的存在。鱼儿只知道自己活在一种空间里，一种虚无的空间，当然人类知道这种东西叫水，化学成分叫h2o。”
方宇笙说：“你不能拿鱼来跟人比啊，鱼笨没有游到水面来，但人已经能够跑到最深的海沟，火箭也射太空去了。“
欧阳信说：“你这话说对了，不知道其它空间的存在，是意识限制了认知，鱼会为了繁殖或者是觅食，扩大他们的生活范围，甚至能够跨越大洋，但这个范围永远不会超出水域的空间，这是一种意识的封印，一种很神奇的认知障碍。人类是有智慧的，除了知道水并不是一种虚无，同样认识到我们的空间不是简单的虚无，而是由气体组成，还能分辨出不同的化学物质。人比鱼聪明，这个不用争辩，但是人类是足够的聪明去理解和突破空间的限制吗？”
方宇笙说：“你这样说我可无语了，人比鱼聪明，比狮子老虎聪明，比这个地球所有的物种都是聪明，但是这种聪明还是不够用。”
欧阳信说：“也不用太悲观，刚才说鱼的意识是被封印，人类也有同样的情况，但是智慧可以突破意识的封印，灵魂赋予了人类智慧，而且人类的智慧是增长的，从大山里的猿人不知道海的存在，到现在几百光年外的东西，我们都能看得见。”
方宇笙说：“你是说我们还是不够聪明，上帝让我们的智慧有极限？或者叫封印，我们只是一直在自己的海里游。”
欧阳信说：“空间理论现在也有，聪明的科学家早就提出了平行宇宙、多维为空间理论等，可是没有让人信服的的数学模型，也无法去实验证明。”
方宇笙叹道：“至于我们这种飞鱼，眼下注定成了少数派巫师了。”
欧阳信说：“是啊，巫师早存在千百年了，你慢慢会领会到巫师不是我们向往的，能够为所欲为的的英雄，有可能只是可怜虫而已，包括我们俩。”
方宇笙说：“海洋和天空的接触面的比喻很容易理解，鱼儿如果一直往上游，一定会跑到海面上，我还是无法想象，空间的接口是什么一回事？”
欧阳信说：“人类对三维空间加上时间的结构理论，已经玩得很溜，但是对多维空间世界的认知，如同在深海里的鱼，还找不到方向，你知道吗？绝大部分鱼并不懂得上下的分辨，所以他永远不知道所谓往上一直游就会到了海面，他只知道往前后左右游泳，那永远都是一个自己所认识的固有的海的空间。”
方宇笙说：“飞鱼、海豚就是少数派巫师了吧，占海里的动物亿万之一，跟我们俩占世界人口的亿万分之一差不多。”
欧阳信说：“是的，这很科学，所以说鬼怪的事儿，并非不科学，话又说回来，鬼怪和巫师，远不止我跟你。”
方宇笙说：“你这话就过分了，吓唬人呢。”
欧阳信说：”这还不算吓人的。“
方宇笙说：”这话吓人！“
欧阳信说：”我俩这种能穿透空间的人类，可能占上人类的亿分之一，但能穿透空间的非人类，可是多得多。“
方宇笙直接吓呆，”非人类！“
欧阳信说：”你也不用太惊吓，严格来说他们也是人类，在他们的世界里，也把自己叫'人类'，古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不知道谁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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