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鲁鲁修己经不在了,我不能动。如果能让我跟着他就好了,他的生活很精彩,他己经从C.C手上得到了力量,他拥有控制人的右眼,听从他的召令死亡或反叛。
我无所事事的扫荡着房屋,我看到一张相框,我开口:“是小时候的鲁鲁修和妹妹好友的照片。”
我开口:“朱雀是个好孩子。”
我开口:“……”我讨厌他。
我想说:“朱雀的国家都被神圣不列颠帝国灭了,却还是想成神圣不列颠帝国的士兵拯救世界,当天就给架起来烤了。”
我又说:“从没见过这么纯的小伙子!”
听耳角的墙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罗嗦的邻居呢!
我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她轻声说:“少爷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啊!”
我看着她手中的抹布,微微点头,然后她把抹布对准了我。
早上洗脸真好,以身躯而言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洁净高贵。
我听到娜娜莉的声音,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我看着可爱娇弱的娜娜莉,直到娜娜莉和女佣离开才闭上眼。
“好女孩。”我扁了扁嘴,“可惜摸不着。”
我看向开帘,看到了阳光——在这座美丽的城堡外,温暖平常,很想想像它的味道有多美妙。
我站在画像里,身体是一幅向日葵。
听到风声吹起窗帘,我的眼晴闭上,这间屋子并不奢华,但是我却感到一阵压抑,无一事物与我交谈。即使是小鸟也不会路过这里。
我想要听曲子——从前的我总能从母亲为我准备的音乐盒里听到,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音乐盒。
我开口说:“小安,把我的音乐盒拿来。”
没有人回答是,然后递给我音乐盒。
我在鲁鲁修的房间里说话,说以前经常会说的话,忽然,窗外传来了声音,我远远的听不清楚有多少人的脚步声,但是我感受到打闹的气氛。
是鲁鲁修回来了吗,我等待着房门的打开,就觉得自己像是等主人回家的百灵鸟。
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看见了一双紫水晶的眼晴,他换了一身衣服又出门,清澈的水滴从他的头发上掉落,屋外又传来了打闹声。我想起来了,是他的朋友来为娜娜莉过生日,卡莲也在这里。卡莲是个直爽的女孩——而且很敏锐,我想到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卡莲和鲁鲁修在这座城堡的浴室里对峙,可惜我不能再看到那一幕。我落寞的蜷起身子,听着房间外传过来那些欢声笑语,就好像能感觉到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我是不该存在的死灵。
说这话的我其实脑子有坑,啥叫不该存在的死灵?一句话抹杀掉自己的存在,搞得像爱自已就要埋汰自己才能让自已不自负一样,其实的确是这样,不知道是从小当班长当多了,还是无论自已怎么不认真做事周围的人都会赞诵本人,导致本人一天不埋汰自己就屁股难受,就像抹黑自己不配活蹦乱跳死了才好,你看,是正常人该做的吗?所以说,我的自我厌恶矫情症相当,不是一般的严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说:“名誉神圣不列颠人朱雀下等兵因被指控是杀害库洛维斯殿下的凶手而被捕,最新报道。”
来了,我说:“替罪羊这套路。”
鲁鲁修冷着面孔靠在半只椅子上:“因为朱雀是名誉不列颠人,所以用来做替死鬼吗?”
我惊了: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鲁鲁修不理我:“神圣不列颠,我会用我的方法。朱雀,这就是你所一心维护的正义。”
我说:“消气大爷,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豪门,男主是一个公司老板,女主是一个钢琴师,他们俩生了一个儿子年纪轻轻就获得了国际钢琴大奖。有一天儿子比赛前病了,无节操的爸爸指着仆从的儿子,叫这个长得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钢琴天才去顶替自已的儿子,老婆花容失色,告诉老公弹琴不是随便弹弹!你问为什么?废话!钢琴是只要有手练练就成的吗?没有感情的弹奏就像美国小孩子问妈妈中国毛笔字为什么那么贵一样,如果仅仅是一个毛笔字就能卖?几万美元,那我照着它临摹岂不有赚钱路可走了!艺术,越是善于怀着一个敬崇虚心之心的人能领悟,其他人?都是杂鱼和咸蛋,所以,这个故事讲述的就是要告诉你,你就是个咸蛋。没有执着并义无反顾的正义过,就不要迷恋虚幻的想像,你自己没节操就不要以为正义就只是太傻蛋,内涵你懂不懂啊!说到这,我忽然想到,我又没有经受过你走的路,我怎么知道你是以怎样的心态注视正义,对啊,所以我才是傻瓜吗?”
鲁鲁修:“相信神圣不列颠是根本上的错误,哼!哼!哼!”
我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所以你就继续得瑟下去吧,白痴。”
鲁鲁修杀害了库洛维斯兄长,那等于亵渎神灵,可惜他每次亵渎神灵的时候都有他傻冒的青梅竹马在做木头羊。
我想说:“这就是无形中的友情。”
墙说:“……”
我又说:“我要有个能给我挡缸的人就好了,改变世界的前提是,我也是个人。”
我说:“我不是人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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