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轶看着柳砾,一时间是气得不行, 可是, 李菲音在这里的话,自己就算是有什么想和柳砾说, 也不好说。
可是, 要是就这样让柳砾给走了,指不定李菲音又会想什么。柳轶此刻几乎是被柳砾给逼上了两难的境地, 便就一句话也不说。
软心柔起身朝两人说道:“我和你爹叫你过来,就是关心你的身体,所以叫你过来问问。
柳砾见了, 一边故意拉起了李菲音的手, 一边朝着软心柔说道:“娘,我没什么事, 我很好,你们不用挂忧。”
软心柔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 皱了一下眉头,一边回头看了柳轶一眼, 却没有看见柳轶有任何表示的样子,心里就有几分急了。
柳轶起身, 朝着柳砾说道:“既然这样, 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软心柔听见, 忙就想走过去, 柳轶拉住了她。
柳砾见了, 心里也有几分不好受,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是想作弄自己的父亲,可是,成了现在的模样,自己是连母亲也给作弄了,一开始,自己根本不想这样的。
一边的李菲音见这样,朝着两人说道:“既然是这样,菲音便和驸马先回去了。”
柳轶听见了,点了一下头,柳砾和李菲音就走了。
软心柔看着两人一直都牵在一起的手,见着两人走远了,忙朝着柳轶问道:“将军,阿砾不会出事吧?”
柳轶听见了,愣了一下,朝软心柔问道:“夫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将军,难道您看不出来吗?”软心柔忙去柳轶的身边坐下,朝着柳轶问道:“只是一|夜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就变得这样好了?”
“嗯?”柳轶依旧不解。
软心柔说:“阿砾明明知道我们叫她过来是有事相谈,怎么会还把公主给带来呢?”
柳轶问道:“夫人,你是想说什么?”
软心柔带着几分小心,说话的时候,却是又有几分恐慌,朝着柳轶问道:“该不会是公主已经发现了阿砾的秘密,不然阿砾过来,应该是不会带公主的才是。”
这话一出,柳轶的心都提起几分来,可是,想起先会柳砾的模样,柳轶便就把这情况给丢一边去了,朝着软心柔说道:“想是不会。”
可是……
出现软心柔说的这种情况,其实也是可能有的。
看着软心柔已经变得发白的面色,柳轶忙安慰道:“夫人,你也别想那么多,等会儿的时候,我让下人再去叫阿砾,一定让她不要带人,等会的时候,就可以把事情给问清楚了,好吗?”
软心柔依旧放心不下,见柳轶就在旁边,有几分无力地靠在柳轶的肩头上,一边低声说道:“早知道,当年我便就不和你一起欺瞒婆婆了,那就不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柳轶听见的时候,本是想扶软心柔的手,都微微停滞了些,自己当初,做错了吗?
还是知道就如软心柔说的一样,自己一开始的时候,便就是做错了的?
是这样吗?
不,自己没有什么错。
柳轶将自己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全部都甩了出去。柳轶抓住软心柔的手,低声说道:“我不会让我们之间,有另外一个人插足的。”
软心柔看着柳轶,最后靠着柳轶的肩膀,低声说道:“我也希望,我们没有做错。”
可是……
就只是现在看来,自己和柳轶,似乎是错了。
而且,还错得很离谱。
一步错,步步错。
就算现在想做什么弥补,却也是来不及的,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
柳轶扶起软心柔,低声说道:“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错的,那也是我的错,你不要再想了。”
软心柔看着柳轶,两行清泪就这样流了下来,说:“要是柳家——”
“不会有事的!”柳轶急忙打断软心柔的话,说道:“我已经想到了法子,只要阿砾来了就行了。”
软心柔靠着柳轶,说:“你想到的法子是什么?”
是什么法子,可以让他这样的笃定?
柳轶一字一句地说道:“死遁。”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法子,现在,自己已经想好了战略,就只缺柳砾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柳砾和李菲音出了柳轶他们的院子之后,就放开了李菲音的手,想自己一个人走,李菲音见了,朝着柳砾说道:“你就算只是做个表面,也不该连尾也不收一下。”
柳砾看向李菲音,问道:“什么尾?”
李菲音走了过去,拉住了柳砾的手腕,朝着柳砾说道:“就算你是想放开了我的手,那也不该这么早就放开的。”就算是要放开,那也该是等到了他房里,再放开。
柳砾愣了了一下,由着李菲音牵着自己的手走,一起回了院子,李菲音主动松开的手。
可是,柳砾却觉得,这手有余温,温度就停在了自己的手上。
李菲音去圆桌旁的椅子处坐下,候在一边的夕月上前给李菲音倒茶,看着夕月做好了这些,李菲音直接就朝着夕月说道:“这里不用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夕月听了,先是看了一下两人的面色,见两人面色没变,不像是要吵架的样子,便放心地出去了。
李菲音见夕月出去了,朝着柳砾说道:“柳砾,你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其实,还有一个发现,李菲音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柳砾和自己亲近,这让他的父亲很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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