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洗碗?”他觉得自己此刻像照顾叛逆期女儿的老父亲。
“不喜欢。”常星撇了撇嘴,浮动的光在她眼眸里碎成剪影。
其实何止是不喜欢,没有手套,满手沾油的情况简直是粘腻的有些恶心......又是被照顾大的孩子,从小到大,常星还真没洗过几次碗。
江燃泽快被她的脑回路气笑:“那还洗什么?”
虽说江燃泽之前说过不到时候不碰她,不过常星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今天一看到男人带回来的那一盒套,她就下意识想暂时远离江燃泽,这才接了洗碗这个不情不愿的活儿。
江燃泽以为常星是故意在赌气,二话没说,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从一堆锅碗瓢盆里解放出来。
他胸膛贴着她的背,江燃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身下女孩脊背起伏的骨骼。
抽出一只手,常星看到男人越过自己的身侧去拧开了水龙头,水柱哗哗倾泄,江燃泽不声不响拉着她的手洗去刚刚沾染的油污。
借着修长的指节将碗碟洗的一干二净,让她在洗碗这项工作里毫无存在感。
常星早就被他细腻的动作击溃的理智全无,颤着身子转过身,看着两人的影子不断靠近交合,直至重叠。
玄关处的灯没关,从厨房露出去的光在门侧形成了一小块的扇形,橘黄色的灯光如同星河的碎片,在两人的头顶辉映。
他单手圈过女孩的腰际,把人一下子抱上了流理台,常星只感到了一瞬间的腾空,接着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柔软的塌陷。
常星鬼迷心窍地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柔软贴上男人滚动的喉结。
江燃泽脖颈间的青筋尽显,那样主动的靠近,如小猫一样的蹭意,他产生了一个荒诞又现实的想法,自己迟早拜倒在常星的裙下,成为她一个人的裙下臣。
常星啊,终究还是长大了。
厮磨中,还是不小心揉皱了他刚换上的外套。常星克制着声音的逸出,在男人一贯的强势面前,她没有还手之力。
而江燃泽的手也是头一次放在了她的背部,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动作。
“可以吗,星星?”粘腻了一段时间,江燃泽现在的语气恨不得求着她一样,声音里的渴望继续扩大着两人的感官细胞。
他是真的尊重并且在意自己感受的,常星心一颤,咬着唇点了下头,毕竟进度这东西不是人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常星闭着眼,一切如同水流的游走,从背后来到丰腴处,毫无章法,也足以让人继续遐想。
只能说,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受,常星仿佛海上的飞鸟,只能跟着江燃泽的动作来捕捉风的方向。
女孩的滑腻与纯净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他凭着本能的动作,感受百合花在那一刹那的盛放。
“舒服吗。”江燃泽的嗓音低而不哑。
常星没说话,快在他的手掌下软成一摊水。
他撩开常星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语气分明隐忍又克制:“叔叔问你话呢。”
常星没正面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把难为情的话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我今天还在生理期。”
江燃泽的表情就差“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常星涨红了脸,好像是抓包到了男人劣根性的心理,辩解道:“所以不可以和你做羞羞的事情。”
太可爱了。
江燃泽捏了捏她的脸颊,郑重其事地说:“星星,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是误会了吗?
“可是......”她清了清嗓子:“我看到你买了那个。”
噢,江燃泽勾起唇笑笑,林升说起来他才想到家里没有,买着也只是备用,不代表近期,更不会说现在就要派上用场。
常星还没准备好,他又素了多年,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断然是不会强求的。
所以,常星跑去洗碗故意躲了他那么久,是因为这个?!
江燃泽有耐心地哄着她:“以后无论什么事,你家里的也好,我们俩之间的也好,都坦诚告诉我你的心理感受好不好?毕竟我也很怕理解不了你这个年龄段女孩的一些小心思,长此以往会让误会越来越多的。”
她点点头,知道江燃泽认真起来的迷人,故意往他怀里蹭:“哥哥才不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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