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我告诉你,你可以嘲笑我长得好看,漂亮,善良之类的,但你不许质疑我拉尔夫斯·多利多的人格,我的时间观念从穿尿不湿开始到现在都一如既往的,很强。还有,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拉尔夫斯严肃地说。
唬地康斯旦丁一愣一愣,像秋风里的白萝卜一样愣直直,又用眼神回应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是这种人吗?不不不,不是的,但他脸皮不薄。
“拉尔夫斯,我给你一个建议。”
康斯旦丁揉揉了下脸,说道。
康斯旦丁感觉自己的脸只能可望不可即拉尔夫斯的脸。
“什么建议?”拉尔夫斯好奇地问。
“你去预约一个眼睛医生,如果你请不起医生,或者你嫌出诊费昂贵,你可以把眼睛拿出来,洗洗,不然,你会被蒙蔽,自我陶醉,这是一种罪,圣经说:无知是罪。”康斯旦丁淡淡地说。
“噢,该死的康斯旦丁。”拉尔夫斯发觉自己上当了,骂道。
“对了,拉尔夫斯,那天我是怎么回来的?”康斯旦丁突然想起来了这个问题,问道。
“嘻嘻——!”拉尔夫斯不怀好意地笑,特别的贱。
“想知道?”拉尔夫斯又搭着康斯旦丁的肩膀。
“啪!”
康斯旦丁把拉尔夫斯的肥手推下去。
“说不说,你乐意!”康斯旦丁对于这个问题不是很大的好奇。
“一个女人,伙计,你有福了。”拉尔夫斯不用逼迫他,也自然地说了出来。
拉尔夫斯不说出来,又自己憋着难受,一吐为快。
“谁?”
“你猜一猜?”
“李诺雅?”
拉尔夫斯也知道康斯旦丁与李诺雅那点事,这不是秘密。
“不是!”
“那是谁?”康斯旦丁所知道的女人只有李诺雅,白丽儿太太和波娜太太。
“伙计,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得走了,康斯旦丁,神父,再见!”拉尔夫斯转向旁门走去。
“等一下!”
康斯旦丁还说有说完。
“嘭!”
门被重重地摔回来。
拉尔夫斯的身影,消失了。
拉尔夫斯从来都是这么粗鲁,没有绅士风度可言。
神父看着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朝着神父耸耸肩膀,再无所谓地说:“他就是这么个人。”
“光明!”
神父默默地为拉尔夫斯祈福。
站了一会儿,康斯旦丁也辞别道:
“好了,神父,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晚安,上帝保佑你。”神父祝福康斯旦丁而道。
“晚安!神父。”
康斯旦丁习惯地礼貌回道,轻轻地走到门前,缓缓拉开,慢慢地推回去了,走出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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