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你……!”先生跳了起来。
“先生莫急,先生莫急。”张子颂赶紧拉住先生,“莫与畜生讲理!”
“混账,你骂谁是畜生呢?!”韩维顿时气得满脸胀红,眼见张子颂却不搭理,干脆又向神宗乞求道:“圣上,张子颂乃奸细确凿无疑,且还投毒谋害圣上,臣请诛杀此人,连同其党羽苏轼人等,格杀勿论!”
“圣上不可!”旁边久未吭声的‘御史中丞’吕公著,一听韩维竟要神宗连坐,顿时忍不住了,“圣上,张子颂乃张元之子不假,但如子瞻所说,奸细的儿子不一定就是奸细啊。况且投毒一案已经查明,并非张子颂所为。”
“吕公著,你老糊涂了吧?”韩维当即呵斥,“我韩门三代忠烈,你不去调查奸细张子颂,却来诬陷我韩家投毒。吕公著,你是何居心!”
“我御史台审案,只将证据,不辩忠奸!”
“糊涂!”韩维气得咬牙切齿,“不辩忠奸,那要你御史台干什么?!”
“御史台又不是……”
“够了!”神宗眼见两人愈吵愈烈,终于是一声呵斥,“来人,将这张子颂打入死牢,容后再审。琼林宴,继续!”
说完之后,神宗便是起身,径直去了后院。
“圣上,圣上……,子颂他冤枉啊……”先生一听死牢二字,顿时急了。只可惜,神宗根本不理,头也不回的走了。
先生顿时一脸失落。
“先生莫急。”张子颂只能赶紧安慰,“圣上杀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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