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打量的眼神太过于明目张胆,宋牧垚被盯着发了火,炸毛的跳了起来,“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你们这群人什么毛病。”
同学们被骂了后目光收敛了许多,他们又把打量的目光转回到了挺拔清瘦的冷淡少年和乖巧漂亮的女孩身上。
别人看不看她,霁鲤澄倒觉得无所谓,以前在学校的传闻中,她是一头脏橘色的头发,打耳洞,抽烟喝酒,纹身,满口脏话的不良少女。
事实上,头发是在参加变形记节目临时去染的,用霁伟光的话说,这样容易更有话题性。
霁鲤澄最喜欢的发型是短头发两边编辫,然后用彩色皮筋一节一节扎头发的发型,加上一顶紫色鸭舌帽,清清爽爽。
耳洞是和妈妈一起去打的,她从福利院被接回的第二天,妈妈带她一起去打了耳洞。
妈妈说:“一起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哦,橙子想和妈妈下辈子也在一起吗?”
小霁鲤澄小脑袋点头如捣蒜,肉嘟嘟的手抓着妈妈的一根拇指,问下辈子是什么意思。
妈妈摸着她的头,说是可以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意思。
可是后来,她们没能在一起很久很久,霁鲤澄摸着耳洞,小巧的耳垂上只带了简单的耳棒。
妈妈去世后,霁鲤澄偶尔会装作老气横秋的叼着烟,尼古丁也不能减少她对妈妈的思念。
霁鲤澄试图干这种坏事,想让妈妈入梦来教训她,可能妈妈觉得她是个坏小孩了,一次也没有来过她梦里。
后面霁鲤澄想抽烟了,就叼根橘子味的棒棒糖在嘴里,她的口袋里永远不缺糖。
倏忽,霁鲤澄感觉旁边的传来椅子“刺——啦”的拖动声,像是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样难听,刺耳的声音拉回了霁鲤澄的思绪。
霁鲤澄抬头,一个穿着宽大校服的清瘦男孩坐在了她的旁边,男生长的太瘦了,肥大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格格不入。
刘海太长,挡住了他的眼睛,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显得整个人都阴暗病态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她的同桌了。
霁鲤澄侧过身,友好地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霁鲤澄,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请多指教。”
“林寒。”少年隐藏在刘海里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声音冷冷没有起伏,“而且我有同桌。”他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教室。
林寒说有同桌的时候,眼睛看的确是她的抽屉。
?
难不成他管抽屉叫做同桌?
霁鲤澄好奇的探头看向抽屉,抽屉里全是黑色的涂鸦,在水性笔的遮盖下,霁鲤澄已经分辨不了红色的字体是什么,好像是主人有意隐藏,不想让人看到。
她还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语文书,霁鲤澄翻开第一页,隽秀整洁的字体写着第五花子四个字。
第五花子?
倒是一个很少见的姓氏,让她想起了游戏第五人格。
她接着往后翻,在第二页发现了一朵白色的小雏菊,花瓣已经没有水分,已经成了干花。她接着往后面翻,发现基本每一页都夹着一朵白色的雏菊花,越到后面花朵越新鲜,翻到了最后一页,花朵上还娇嫩欲滴的带着一滴水珠,沾在书本上打湿了女孩做的笔记,红色字晕染开来,把白色雏菊的一角染红了血红色。
这朵雏菊花鲜艳到就像是今天刚被摘下,然后迫不及待夹进了课本里。
像是男生给喜欢的女孩送花,那种急切的心情,生怕花儿焉了,谢了,枯萎了。
霁鲤澄把课本大概翻看了遍,确定这课本除了夹着花以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课本上有很多笔记,还有可爱的涂鸦,甚至还有和好友的对话。
“她她她,她竟然拿了花子的语文书,我为她默哀。”
“你们觉得,这个新同学能活多久。”
“我觉得活不过今天,可惜了,长的那么漂亮。”
“漂亮有什么用啊,花子可能就看不惯长的漂亮的女生。”
“她竟然敢坐在花子的座位上,只要和花子接触过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和花子接触的人,林寒不就是和花子接触最多的人吗?他怎么什么事情都没有。”
“林寒和花子不都是怪人吗?你也不看林寒整天那个脸,我看了眼都感觉冬天来了。”
“小声点,别让转校生听见了!”
听完全程的霁鲤澄转过头,对他们露出一抹微笑,勾起嘴角,虎牙露了出来,眼睫簌簌,澄亮的眼睛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呢,你们说的话这么大声,我不想听到都很难啊。
你们如果没说最后一句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呢。
一直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行事风格,霁鲤澄对着他们笑,笑容越加粲然。
最后在霁鲤澄笑容攻击下,窃窃私语的同学们低下了头。
虽然你长的很好看,可是你这样盯着我们笑,很诡异的啊你知不知道。
霁鲤澄戳了戳笑疼了的腮帮,下位置去找温鹤戾和宋牧垚去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教室里大部分的人都去吃午饭了。
他们三个刚走出教室,看到珊珊思水和袁满早早站在教室门口等他们。
来到学校食堂,学校伙食意外的好,打饭窗口很多,应有尽有,有小吃窗口,面食窗口,竟然还有火锅窗口。
霁鲤澄眼睛亮晶晶:“干饭了!干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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