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组队的那对情侣,穿紫毛衣的女孩子叫舒瑛,模样也挺标致,她听了这话感觉有点好笑,不禁细声细气地反驳。
“其实漂亮和有本事也不冲突,可以二者兼得的。”
崔莉莉不高兴,又瞪了她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饭桌上暗流涌动,看得出,大家互相之间的敌意都挺强的。
傅蓝屿喝着没滋没味的白粥,也懒得参与这种无聊话题,她余光瞥见桌子远处有碟小咸菜,于是伸了手想去拿。
那碟子距离崔莉莉比较近,崔莉莉故意把咸菜扒拉到了自己面前,摆明了不想给她吃。
傅蓝屿收回手,一脸“你这个傻逼幼不幼稚”的冷漠表情,低头继续喝粥。
岂料乔云铮却直接伸出手去,他胳膊长,轻轻松松就把咸菜碟拿了过来,端着让她夹。
他看着她夹了一筷子,然后手腕翻转,将一整碟咸菜,捎带着里面的咸汤,全都倒在了崔莉莉的粥碗里。
“崔小姐喜欢吃这个吗?”他微微笑着,看上去极其温柔无害,“那要多吃点。”
崔莉莉气得差点摔筷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怎么能是故意的呢?我只是要把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都照顾到了。”
这时听得坐在对面的,那位名叫顾墨池的帅哥,咬着馒头低笑了一声。
崔莉莉更加愤怒了:“你笑什么?”
“干嘛?”顾墨池瞥她,“笑还不让笑了?你是我妈?管得真宽。”
“……”
傅蓝屿叹了口气。
看来就算是黄金局玩家,有些人骨子里的幼稚也是变不了的,与经验和实力无关。
当然,也包括自己身边这个姓乔的男人。
乔云铮剥了个煮鸡蛋给她,他压低嗓音,慢条斯理地问。
“蓝妹,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了?”
傅蓝屿手一抖,破天荒地噎着了。
……
饭后,众人原地解散,两两行动。
为什么说是两两行动呢?
因为不难看出,自从分好房间的那一刻起,同一房间的男女两人,就自动结成了同一阵营,甭管是不是真心的情愿的,总之室友结盟是大势所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靠谱。
傅蓝屿和乔云铮去后院溜达了一圈,发现后院种了更多的柳树,且柳树的排列似乎很有规律,如同某种阵法的图形,紧密环绕着中央的那扇门。
那扇门上连着沉重的铁锁,还贴着两道暗黄的符咒,风一吹符纸晃晃悠悠,却始终没有掉落。
看这阵势,有点像祠堂。
不过肯定不是祠堂,祠堂没有这么重的阴气,隔着老远都能感到浑身发冷。
“要进去,就得先找钥匙。”傅蓝屿竖起自己的衣领,深觉这件事不太简单,“可这座宅子面积很大,少说也有三十多间屋子,没捷径,只能挨间找。”
乔云铮点头表示同意:“而且我们还得快点找。”
宅子的布局就摆在这,玩家们都能想到要找钥匙,大家一起找,除了比谁细心,还要比谁运气好。
傅蓝屿一转身,刚好看见那对小情侣也在朝这边张望。
见她望过来,叫舒瑛的女孩子笑了笑,顺便问道。
“那扇门能开吗?”
“锁着。”
她没多说,示意对方好奇可以亲自去看,而后就绕过两人离开了。
事实证明,这一局所有的玩家们都很有紧迫感,众人不约而同选择了略过中午饭,紧锣密鼓在宅子中寻找线索。
但傅蓝屿是不能不吃饭的,尽管她没正式落座,却也抽空回大堂拿了俩馅饼,给乔云铮也带了一个。
……馅饼还是素馅的,不好吃。
简而言之,花费了几个小时,钥匙没找到,可也不算完全一无所获。
乔云铮在西厢房的某间床底下,找着了一把铁锹。
而傅蓝屿找着了一支锋利的金簪子,簪尾还凝着早已干涸的血迹,不晓得是做什么用的。
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私下商量。
“我怀疑我这支簪子以前刺过人,估计可以当武器,你这铁锹要怎么用?抡起来拍人?”
“它当然是有用的。”乔云铮敲了敲铁锹的底部,敲下来不少泥土,“你忘了,这座宅子里有多少柳树?”
“……”傅蓝屿登时了然,“去柳树底下挖东西?”
“当然,不过白天不能挖,得等晚上找个合适的机会去。”
深更半夜,去柳树底下挖土,这事儿想想就挺刺激的。
“还有这个。”傅蓝屿从外套的口袋里,取出了两根用柳木削成的钉子,约莫两寸来长,坚硬且尖锐,戳人手上能刺个血窟窿,“我在好几间屋子的抽屉里,都看见过这玩意儿,就随便拿了俩。”
乔云铮将木钉子托在掌心,垂眸端详:“柳树之所以被称作‘钉魂柳’,和它的用处也有关系,我听一位前辈说起过,用柳木削成钉子,即可用于巫蛊之术,又可使已死之人不得超生。”
“巫蛊之术?”傅蓝屿转头看向柜子上的柳筐,“和扎纸人会有关联么?”
“我不确定,也许。”
她站起身来,走向柜子前方,将某一层摆放的那些十几本书,全都搬了下来。
这些书显然有些年头了,书页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也略显模糊,须得认真辨认才能看清楚。
书的类型各式各样,有古诗古词,也有民间话本。
她一页一页迅速地翻,一目十行看得很快,到后来眼有点花了,就揉揉眉心,歇一下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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