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外面怎样风风雨雨尔虞我诈,李山总是这样的平静,经过一番跋山涉水终于来到情山杜老头的茅屋。
只见茅屋非常的简陋,甚至比李山的任何一间房子都朴实,与想象中神医的住宅相去甚远,老爸从进门开始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草屋前面的坝子四周都安放着架子,估计是用来晾药草的,上面空荡荡的,显然主人不在家。
茅屋的走廊也空空如也,推开门扉到处都结着蛛网,偶尔还能看见几只蜘蛛在一旁守株待兔,一有风吹草动蜘蛛很快的就爬了过来。
伸手将鼻尖的霉味拂走,我们走进这间外表褴褛,内里繁华的茅屋。
谁能想到一代神医就住在这样破烂的屋子,而且一住就是几十年,或许未来这里还会出一位神医呢?我将目光看向明显非常失望的杜楚风。
老爸伸手在锅里拭了一把,厚厚的灰尘粘在他的手上,示意杜楚风看,“估计有一段时间没人做饭了!”
只要不是瞎子,估计谁都能看得清楚,杜楚风继续推开旁边的门扉。
被子一应物品整整齐齐的放着,与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推测一般,被子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桌子上茶杯倒置与记忆中一样。
将屋子里很多的物品翻看过后,杜楚风泄气的蹲下,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无力的问:“爷爷你究竟去哪里了?”
这一刻我深深的感到了他的无力,一如当年在一个个亲人坟前的挫败感。
只是他还有希望,而当时的我却只能将这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无奈放在心里,发酵成生命里的一杯苦酒独自吞下。
幸好……
我暗自的庆幸着,上前拉着杜楚风的手,“你别担心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先将当时的经过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分析一下,你不要一个人乱想。”
“或许事情没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杜爷爷只是因为有事耽搁了没法回来呢?”
“真的吗?”仿佛抓住最后一颗稻草,他急切的问。
他不需要我给答案就自顾自的点头,“肯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惶恐中的人不愿意接受现实,自我安慰着,然后在他的娓娓道来中,我们了解故事的开端,也为我们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窗。也将无知的我拉进了另一个世界,如果此刻的我知道后果的话,我一定不会这般的好奇。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特别的了解,我只知道从小就有一个范爷爷和我爷爷很要好,他们就住在情山隔壁的一个山里,也住我们这样的房子。”
说着杜锦风还给我们指了指房子,然后才断断续续的说,“我和爷爷经常去范爷爷家蹭饭,范爷爷和他的徒弟也经常来这里。”
“出事的当天,爷爷和往常一般在家里炮制药材,我在一旁跟着看,偶尔递递东西。”
“正在我学得入神的时候,来了两个和尚,一看见爷爷就拉着他往外走,嘴里说着,‘人命关天的大事’。”
“就这样?”我好奇的问。
“就这样!”杜楚风老实的回答。
如果不是他红着的眼眶,我肯定会觉得他那我们开涮,哪有讲故事讲到关键时刻就停了的,这不是吊胃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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