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不死心的问。
“后来大和尚说是范爷爷和人比武受伤了,让爷爷去给他治病。”
突然我一拍巴掌,跳起来大喊:“你说你来我家的那天有两个和尚去你家了?长什么样子?”
我神经质的样子惊呆了一边儿的老爸和三姐,老爸非常生气的警告,“说话就说话,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差点儿把人吓出精神病。”
三姐非常配合的点头,同时还一脸心有余悸的拍拍她的小胸脯证明确实如此。
杜楚风挠了挠他细碎的头发,才说:“没什么特别的,和平常的和尚差不多,光头,穿着和尚的衣服,脚上穿着草鞋,与平时见的和尚没什么区别。”
眼看他没什么补充的,我才提醒到,“是不是太阳穴鼓出来了,腰间还有凸出来了,走路虎虎生风,一点儿老年人的感觉都没有?”
我学着老虎的模样走着怪模怪样的步伐,然而此时却没有人笑我的诙谐。
“好像是那样的!”杜楚风仔细一想才有些不确定的说,“诶,朵朵你是不是认识他们啊!”
此时好奇的已经不仅仅是杜楚风了,“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两位佛爷啊!”老爸好奇的问,三姐也像看怪物一般的看我。
“嗨!我哪认识什么佛爷啊!说出来你们都见过。”我不以为意的答到。
老爸几人不信,“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别一天到晚胡说八道!”老爸有些指责的说。
从来不是受气包的我反驳到,“怎么没见过?去余山的那天,我们在老家后面的公路上看到的不是他们是谁?”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逐渐的加大,“当时你们还给人家行礼了的,晚上我们回家,杜楚风不就到我家了!”
因为那一天遇见两个武林高手,我一直都没有放下,而晚上杜楚风刚刚就到了我家,加上二舅的事情让我印象深刻。
我从不相信什么巧合,巧合的次数多了就是必然的内在联系了,这是每一个看YY故事多了的人都会有的本能,只有这个时代淳朴的人们才不会产生联想。
“对啊!”老爸和三姐恍然大悟,然后就是看外星人一般的看我。
我双手环胸,一脸紧张的看着如狼似虎般看着我的三人,“你们……你们想要怎样?我可是好人。”
此时紧张的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了,实在是三人的眼神赤裸裸的如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我,于是我只能用好人这个普通的词语来形容我自己。
与此同时我也在反思,是不是我重生表现得太过优秀,否则怎么会有几人看妖孽的眼神。
不会不会,空间的事情只有老妈知道,平时我也没那么妖孽,只是有些早熟,记忆力有些好,运气只是一般,不出格不出格,我心里安慰着自己,自信心一下就膨胀了起来。
“你们不用羡慕我记忆力好!真的!”我伸手拍拍在我面前的三人,真诚的以示安慰,然后更毒的语言在后面,“羡慕也没用,羡慕不来的!”然后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情山脚下而去,留下被怒火点燃的三只。
从情山回来以后,杜楚风虽然偶尔还是会担心,却因为我们的开导分析开朗了许多,又可以陪着我们吹牛打屁,满山傻逛了。
蜜桔林也早就放养上了小鸡,她们优哉游哉的每天放食,然后晚上回家,两只中华田园犬也称职的做着属于它们的工作。
至于漫山遍野的蜗牛自然有小鸡收拾了,妈妈和爸爸也将蜜桔林种上了红薯,即使不吃也可以拿来喂猪和鸡。
日子对于李山的人们来说就是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味,而对于江湖人来说就是雪碧,波澜壮阔的同时偶尔会因为气泡太多而打嗝。
谁也没有料到人人都以为是恶作剧的武林大会却是真有其事。
壬寅年的八月初一,对于平民百姓而言非常普通的一日,却是武林中至关重要的一天。
先是从未听说过得天阙门雄姿勃发的冲上了武林至尊的少林寺,然后又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得月洞寺僧人到访,接着又是自称为铁阙门和医阙门的传人拜访。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没任何准备的少林寺打得措手不及,而且还不能发怒,因为人家是提前下了拜帖,并且江湖门派都逐一通知了的,你没准备怪谁?
少林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唯恐出现一点儿错乱就引发了“世界大战”。
“快点儿!快点儿!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拖拖拉拉的!”负责伙房的大和尚对着几个做素斋的比丘催促。
几人又是一番折腾,才将今日加量的素斋做好。
“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以前怎么没听过江湖上还有什么天阙门啊?”一个少林的俗家弟子唠叨。
“估计也就是一些不出名的深山里的小门派”另一个比丘随意的答到,手脚不慢的往灶膛里扔了一块木材。
“差不多就那样吧!来就来吧!反正来少林吃斋饭的香客多了去了,只是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指着一边儿案板摇摇头无奈道:“你看匆匆忙忙的,斋饭比较不足,我们这儿也弄得乱糟糟的。”
只见伙房里东一颗白菜,西一颗芹菜,不要的菜叶子随意的散放在桌子一角,有些已经掉到了地上,也无人收拾。面粉更是到处都是,白白的铺在条案上,很是显眼。
与此同时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也熙熙攘攘的被迎进了天王殿的两侧,除了几个不拘小节的扣着脚底板,大家都还算规整。
如果此刻杜楚风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这里面一个代表人物是杜锦玉,也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爷爷。
杜锦玉由于经常在外行走,更懂得一些世俗规矩,因此话述人的任务当仁不让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稍微一倒饰还像那么样的杜锦玉,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嘻嘻哈哈的神色,“住持你好!”
“阿弥陀佛!”随着杜老头的站起来,住持释凡大师也起身还礼。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数月前我在深山采药,突闻好友范世礼被打伤,虽然勉强抢回来一跳性命,却功夫尽失”杜老头唱作俱佳,添上一点儿真情实感,还真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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