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慕容澈眸中掩饰不住的欢喜。
自己与云壑尘是因夏琳琅而熟识。
对他来说,云壑尘像是兄长一般,待他好的没话说。
“找到夏夏下落便马不停蹄赶来了。”云壑尘一脸轻松的说着,转向夙无肆,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无肆,十七要知道什么,你告诉他便是。”
夙无肆看到云壑尘这样,也笑了,揶揄道:“听在下讲故事,可是要付钱的。”
尽管对十七他可以大方的很,可一旦面临这个大奸商,他自然也要事事跟钱挂个钩。
云壑尘淡笑:“无肆还在意这些钱?”
“那我为他挨的一刀呢?”夙无肆也笑吟吟的。
从不喜形于色的云壑尘顿时皱了眉头。
“伤在何处?”早知这两人如此弱不禁风,他应该多派些人手在暗处护着他们。
“不碍事。”
“琅姐姐怎么了?”慕容澈终于插进了一句话。
不过云壑尘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要听故事么?”
慕容澈瞬间被吸引注意力。
“快说!”
岔开了话题的云壑尘心情明显的不错。
听夙无肆讲故事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云壑尘拿起盘中的点心浅尝一口,微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放下。
太甜。
不仅他不喜欢,夏夏更加不喜欢。
执起杯子,边听夙无肆说话。
夙无肆欲言又止,不知要从何说起。
“你们两个很相爱。”夙无肆将所有的话都汇成了这七个字,随后又觉得不妥,添了两个字:“曾经。”
慕容澈一下子愣住了。
曾经很相爱?开什么玩笑。
“曾经……”夙无肆思索了一阵子,“要到七年前了。”
慕容澈深感无奈,七年前自己才十七,分明和父皇母后在一起怎么可能来到南疆这个地方呢。
“不相信么?”夙无肆并不想多解释,看着云壑尘。
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把东西给偷来了。
云壑尘正听的津津有味,忽然看到这人不说了,顿生无奈。
扔了一本册子给慕容澈,“知道你会怀疑。”
“正史?”慕容澈诧异。
这东西在东琉皇宫内藏得隐秘的很,自己偷偷找了很多次都没找到,云壑尘是如何找到的。
“你怎会……”顿住。
云壑尘神色淡淡,不去理会他。
''元靖十年,十七皇子慕容澈去往南疆,由四十人陪从。''
慕容澈夹紧眉毛,接着往下一页翻去。
''元靖十一年,先皇驾崩。''
自己只是听母后说父皇元靖十一年不在了,可为何从来没有一丝印象……
再往后翻便是皇兄登基。
这字迹确实为督老所写,纸张也偏陈旧,不像作假……
为何母后皇兄还有身边之人从未提起过?
真相究竟是什么。
“赵惜柔。”
对,他要去找赵惜柔。
苏青眼见主子目光越发急切,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倒不如坦白的好,一把拖住慕容澈。
“你别拦着我!”
“王爷!别去找那女子,她是妖女,算苏青求你。”
''扑嗵''一声。
苏青双膝跪在地上,“南疆毒邪,整个东琉子民都不愿她成为国母啊。”
“住口!”慕容澈一脸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王爷可还记得皇上何时登基?”苏青问道。
“元靖十二年。”慕容澈希望能从苏青口中知道些线索。
“元靖十一年,先皇驾崩,那时王爷在从南疆回东琉的途中接到此消息,难道王爷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慕容澈目露迟疑:“这些我不记得。”
“这一切都是皇上自导自演,九王爷无心争权,王爷您又深得先皇的心,皇上再不动些手脚,怎么可能稳坐皇位这么多年呢。”苏青保守秘密这么多年,终于吐露出来。
“我也无心争权。”慕容澈喃喃的说。
“可是您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慕容澈的心理便是:我是王爷我凭什么不能。
“因为您是王爷啊。”
慕容澈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昂起的斗志瞬间被苏青一句话浇灭。
自己是王爷没错,权利确实不小,可承担的责任也大啊。
随后自嘲一笑。
“那你继续说。”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先皇留下遗旨,可皇上登基时仅宣了一道口谕,并未拿出那道遗旨,因此许多倾向于您的大臣便上谏,皆被驳回。”
“你觉得皇位应是我的?”慕容澈闲散王爷做惯了,这个大任突然降到他的身上,他只觉得惊异。
“王爷应当担此责任。”苏青并不是作为下属来讲,而是多年相识的老友。
“我明白了……”慕容澈摆手,“容我一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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