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轩不禁自责,自己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思想松懈麻痹大意,忘了关注朝中动向了。
接着,赵瑗又来记灵魂重击:“驸马纳妾之事,想来还未曾告知与宫中的二位公主罢?”
一连串的事情,令安维轩有些不好意思,只将话音一转很是正气凛然的说道:“郡王一介男儿,怎喜欢关注这些婆婆妈妈之事。”
这话说的赵瑗有几分尴尬,忽又想起了一件事,当即开口道:“别说,本王还真有些婆婆妈妈的事来找你!”
“何事?”安维轩不解又有些好奇,带着几分戏谑很是八卦的问道:“莫不是郡王看中了临安城里的哪个名伎,或是哪个伶人,着臣来打听的?”
“士人狂狷习气,一副没正经的模样!”赵瑗做出一副很是嫌弃的表情,接着说道:“前些时日本王进宫问安,官家赏赐了本王两块唤做香皂的事物,本王与王妃用了觉得很是不错,据说这香皂在宫中很是稀缺,有人告诉本王这香皂是驸马贡入宫中的,所以王妃托本王来向驸马问问,此事是否当真?”
“正是!”安维轩点头,“臣现下闲居在家,左右也是无事,弄出些小玩艺来补贴家用,便发明了这香皂。”
不待赵瑗开口,安维轩又很是豪爽的将手一挥:“臣今日开业亏本大酬宾,来个买一送一,今郡王在臣这里拿了许多琉璃器,回头臣派人送些香皂去郡王府上。”
赵瑗很混音,又很是鄙夷的看了眼安维轩,取笑道,“本王发现,你越来越像奸商了!”
……
夜色渐浓,赵瑗与安维轩又闲叙了盏茶的光景,在临上车辇前,又低声说道:“驸马要仔细了,今天是十八,二十一朝会时,怕是要有御史弹劾驸马,驸马要早做准备才是!”
目送赵瑗的车辇消失于夜色当中,安维轩欲回头向店中行去,就在转身之际却被吓了一跳,只见得自己背后立得一排人影。
当看清这几人面目时,安维轩认了出来,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那几个来店中寻自己麻烦的琉璃铺东家。
看着突然了现的几人,安维轩不禁后退了几步,很是警惕的问道:“诸位还未回去?”
“驸马爷莫要误会,我等是专意在这里等候驸马爷的!”见安维轩警惕,之前那位年纪最长的沈姓商人最先开口,随即又向安维轩拱手,说道:“方才,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对驸马爷多有冒犯之处,还望驸马爷莫要怪罪!”
“望驸马爷莫要怪罪!”
这沈姓商人话音落下后,随同前来的几人也是一齐拱手道。
见几人似乎没有恶意,安维轩问道:“天色己晚,诸位还不回家,寻安某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那沈姓商人又开口道:“御街之上人来人往,实不是议事的地方,小老儿望驸马爷赏个薄面,去对面茶肆一坐!”
料想这几人于闹市中不敢做什么手脚,安维轩点了点头,身边又有周三跟着,与几人一同进了对面茶楼,寻了间僻静的雅阁坐下。
伙计奉来茶点,茶博士磨茶冲茶泡茶点茶,直至与众人在盏中点好图案方才退去。
面前的建盏里,绿茶打发的泡沫被勾勒着两只白鹤,仿若于缠|绵于青山绿草之间,令安维轩不忍下口,只说道:“几位有什么话,尽管说罢!”
听安维轩发问,一众人对视了一眼,那为首的沈姓商人依旧最先开口:“驸马官为人大肚,在下佩服的很,那在下说话也便不转弯抹角了,方才我等细细打量过驸马爷店铺中的琉璃,其炼制的配方非我等所能知也,所以不知驸马爷肯不肯割爱,将炼制琉璃的配方与方法售卖我等。当然,我等会出一个令驸马爷很是满意的价格!”
“不卖!”安维轩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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